在社会舆论场中,青少年动漫受众常被看作一个或值得理解、或应当批判的小众群体,他们普遍地带着一种耽于幻想和逃避或暂避现实的气质。反过来,“老二次元”们又会不无揶揄地将同龄人中的动漫圈外行称为“现充”(即“现实生活充实、对二次元亚文化则浅尝辄止”的人)。但如果不能跟构成社会大多数的“现充”产生共鸣,《铃芽之旅》最多只能困在亚文化特殊语境的“黑话”阈限里,接受单边凝视,无法赢得社会现象级的关注。年轻演员们也在拍摄中证明了自己。于适在纪录片中谈到自己的第一场戏,在新疆拍摄姬发骑马回西岐,他透露当时完成这场戏是想给自己交代,也是给所有人的一个交代,让他们放心,知道没有选错。娜然对狐妖灵体进入苏妲己的身体之后从马车里爬出来那场戏印象深刻,当时妲己还没有适应人类的新的身体,在雪地爬行和张望眼前陌生世界的举动完全属于狐狸的行为状态。此外,还有惊艳了很多观众的鹿台宴饮上舞蹈戏,电影里不到两分钟的舞蹈镜头,娜然却排练了两天,拍摄了三天,更练习了差不多两年时间。陈牧驰回顾了质子战舞那场戏,当时拍了24小时,演员们需要在镜头前呈现最完美的身材,彰显原始魅力和战士的荣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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