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参与《后浪》研讨会的与会嘉宾、学者也从不同角度分享了自己观看剧集后的感受,也提出了一些改进意见。《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刘琼认为《后浪》这部电视剧无论是对中医的争辩,还是对电视剧本身,都成功引起了反响,“接受观众各种各样的评品,无论怎么去议论它,我觉得都是一个好事,说明它在破圈,它正在传播。”“玉梅阿姨”背负的过去没有正面出现在银幕上,当罗冬决定跟拍她时,他镜头对准的是她此时此刻步履不停的生活。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每天在没有暖气、热水和独立卫浴的城乡结合部平房里醒来,上海阴寒入骨的一月,她在户外洗脸刷牙,回到房间里简单锻炼,然后梳妆打扮,一丝不苟地抹代表着老派上海的银耳珍珠霜,搽荧光芭比粉的唇膏,拉上拖车出门,坐轻轨换地铁从城市的东南郊到城市中心的复兴公园,或西南边漕河泾的老年舞厅,或西北角的宜家卖场,有时,她要一对一地约老先生见面,会选定召稼楼这样的古镇。她不知疲倦地穿梭在上海越来越大的城区,至于她的过去、她的秘密,就像一张考验耐心的拼图,隐在表面活色生香的老年社交生活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