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衡以《“电影城主”的文化作用》为题介绍说,“中国电影走过了百余年的长路,现存最早的国片都有101年的年纪了,那些沧桑斑驳的胶片既需要安排好收存保藏其身躯的地方,也需要寻找到沉思升华其灵魂的空间。于前者,中国电影资料馆的北京、西安两库已经有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于后者,中国电影人刚刚起步。仿佛一场因缘,电影以这样一种形式来到苏州,江南分馆时空节点的选择与主持其事的文化管理者与参与其中的电影人士,一点不亚于古人在建设经营一处园林时候的用心用情。”近年来看似在文坛中销声匿迹,不过是早些年他“玩腻了”,人家甩下一句傲气十足的“小说已死”便投身商海,赚得盆满钵翻后又隐居云南西双版纳,重拾写作。偶有作品问世,一派岁月静好,田园牧歌,令人心生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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